感觉中国正在往日本体制转。
日本不就是学阀制么。国家倾力培养几个人，然后在世界舞台竞争。

【 在 cosmosreader 的大作中提到: 】
: 对的，日本科研体制其实是个很好的例子，不知道TG为啥不学学，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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