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好好。
我只见过他这几年的嘴脸。
【 在 Zsuper 的大作中提到: 】
: 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早些年是暴发户的嘴脸，每天发无数帖子其实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我同小龙能通天，你们水木穷二代都是傻逼，我最牛逼”，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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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周康永倒了，石油系反腐，牠消失了几年，再放出来就是现在这副腔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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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ad mini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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