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编译中的原理”不是“编译原理”的提纲
1. 编译器是历史性的存在,是一种具体的经济学、一种具体的科学技术、一种具体的生产力形态,“编译中的原理”已经看到了这种历史性的方面,但“编译中的原理”不把这些历史性的东西看成能动的发展的东西作为他的观点,于是编译原理中最有活力的地方政治性地失踪了。
2. 如果无助于编译或其实践,所有的“编译中的原理”都可以付之一炬。是否有助于编译,却并不取决于“编译中的原理”,全部的编译原理以及事实上的“编译中的原理”,在根本上是是实践的。“编译中的原理”关心的是指令的有效性和等效性,却没有担心编译器的生产和使用具有其本身的特定的价值和要然。
3. 唯一的编译原理是计算机的编译前在。问题不在于翻译的语义衔接,问题在于在什么地方开始,到什么地方去,以及实现这些的条件和可能。
4. “编译中的原理”不是从一般性的东西中研究通例,而是通例被“编译中的原理”当成了一般性的东西,结果是这种逻辑封闭使理论在应该言说之处沉默。即使“编译中的原理”一点也不知道,现实却是语言具有世界性和民族性,并且是人类社会的一种“隐秘的结果”,一种“构建起来的自在日常”。“编译中的原理”对此无视,于是“编译中的原理”所覆盖的并不是语言的全集,而是作为实例的语言的子集。于是:
i。他并不知道在“编译中的原理”和“编译原理”之间隔着一个主要矛盾的问题;
ii。工作在开始的地方结束了,却又把结束当成了开始;
5. 全部的文法在根本上是自由的,开始于文法,就只能结束于文法。编译器技术是这种自由的结果,而非原因,“编译中的原理”把语言学不加区别地当成了计算机科学。作为计算机科学的编译原理的合法性,只能在计算机科学所面临的具体的时代中去找到他本来的面目。
6. “编译原理”关心计算的可转换性和当容的唯物主义的现实所在。“编译中的原理”把当容的可转换性作为不言而喻的唯心主义的现实。
7. 昨天的编译原理纠结于生成变换,今天的编译原理开始于形式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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