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最近也在想，是平时遇到的人都太好了，所以遇到这种人就觉得没底线。但是这种人其实不少的。有的销售身边都是这种同事…

【 在 LionKing1628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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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做线上学前教育，挺出名的一个品牌。
: 一学期2600。
: 但这笔钱对不同人来看还真不一样。
: 朋友讲，他们做销售，每天给用户打电话卖课。

#发自zSMTH@TAS-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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