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说这么弱智的话会怕被笑，确实是得有斗胆的人才说得出来
【 在 pumc (和协) 的大作中提到: 】
: https://mp.weixin.qq.com/s/uINTaakiDZmbxjZFb1yAdA
: 我是一个小人物，今天斗胆谈一个天大的问题——中国教育。中国教育是一个天大的问题，不是说我们有多大的本领把它办得多么好，而是我们居然可以把它办得这样糟，这是一个很沉痛的话题。
: ——北大教授、社会学家郑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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