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够聪明的人去了清北，或者985的聪明人不会去贵司这种只有笨人才去的地方呗……
【 在 D08 的大作中提到: 】
: 也许就是刷题刷傻了。公司里基本都是 985 毕业的，有灵气，聪明的人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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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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