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讲了不少课和讲座，对象大学生研究生
基本就是自己挑战自己，自己评估这节课有没有讲的更流畅、更卡点、更条理清楚又适当扩展等等
至于线上的学生，就当不存在
偶尔提问都叫不到人，之后收到短信都是老师，我刚好去厕所了，老师，我刚好断网了之类的。。。


【 在 abb 的大作中提到: 】
: 讲到第30分钟的时候简直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 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感觉
: 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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