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精分，要么蠢坏。
【 在 Wgl113 的大作中提到: 】
: 杀戮印第安还能拍片呢，那十年死了多少人，现在也不能反思拍片啊。国内局域网呆着做粉红梦吧，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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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ad mini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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