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机构重建成本高，不是没法子了不会倒闭  
小机构很危险，真倒假倒的都少不了

【 在 ququbob () 的大作中提到: 】
: 兴趣班老师都开始卖口罩和纸尿裤了
: 学科老师还好，大机构毕竟底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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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 ChhX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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