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能不能上来就擦了这个数
【 在 SYSQP 的大作中提到: 】
: 题目没理解错的话（把操作二理解为：如果黑板上有多种重复数字比如 2 2 2  4 4 4 5 5 5 10 10 10，只能擦除其中某一种重复数字中的N个 ）是先操作的必胜，甲先拆出 2^2020   5^2020；然后做乙的镜像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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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23.115.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