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你说这些，那就是这些都是就学会了吹牛了。
别的其实都没学会，只是应付了个考试。
【 在 halfleaf 的大作中提到: 】
: 以前会信，现在不大信了。
: 现在觉得，具体知识忘光，剩下的就是吹牛b了。
: 参加过不少国家项目评审饭局，最大的感慨莫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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