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是发黄那种破纸印的，娃说看到了铲子
【 在 carrotjenny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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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卷学校也是和我们一样，图节约，印的黑白的吧  
: 这个不怨孩子  
: 我自己昨天打印出来也是黑白的，看不清  
: 后来看彩色的pdf，我才看到那个水流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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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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