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一位老师是郑老师(郑端富or福),个子挺高,人挺黑。是教我们劳动课还是劳技课的,其实就是手工课,我很喜欢上手工课做东西。不仅要学会,还能从中学会一些科学道理,非常好的一门课,可是就上了一两年,后面就没了; 后面都是把材料给我们发下来,让我们自己回家做了。潜望镜是最有用的,拿着到处在墙拐角处东看西瞅的,哈哈哈。记得这个课是在周五最后一节,做完后就刚好带着回家了。
还有一位是美术老师,实在记不得名字了,不苟言笑。每次上课,就在黑板上自己画画,然后我们就照着画就行了。 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我是完全画不出来的,每次画完都是现在卖家秀和买家秀的区别。 现在反思下,这位老师基本上没有教学,就是完成课堂任务。对绘画没有指导,全靠自己理解,确实根本不行。
五年级时,在老校园旁边集资盖了三层教学楼。这位老师教美术的同时,也是图书馆的管理员,初中去借书的时候还总能和这位老师打交道,见过多次。刚开始时,一次只能给我借一本,后面借阅次数多了,熟了,我能一次借两本了。这已经算是这个不苟言笑的老师格外放水了。 当时看介绍各国兵器的书籍,一晚上一本很快看完了,具体型号参数也能几个七七八八,年轻真好。 之前看过一点红楼梦,觉得这名著没啥意思,后面试了试去看水浒传。没想到一下就停不下来了,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真真是手不释卷。那段时间,可以无忧无虑的不停借书看,爽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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