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说了，直接写就行，连推理过程都不用写

估计穷举也能做出来吧，题目难度直接下降一大截

【 在 diracsea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第一题的答案都不唯一啊…这种是只写出一种正确答案就行，还是需要写出所有正确答案？
: 发自「今日水木 on 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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