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题会着急，说的也快，人家也听不懂
越听不懂，我就越急，就恶性循环了


【 在 Realpig 的大作中提到: 】
: 就是，那个。。。慢一点，把情况说明一下
: 是不识字，真的基本功不灵
: 还是其实很聪明，啥都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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