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教老大的时候蹭着学的 无心插柳了
老大倒是数学非常普通的孩子 证明我们也不会培养哈哈……
【 在 drifer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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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好好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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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M2102K1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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