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为”,坚守一个合理规范的基础,在此基础上无为而行。
我最初也是在体制内,待人和善、真诚,却非常不妥协。
体制内混需要 跟对上线+妥协,书记(党)和主任(政)都有意拉拢,但我都没选,独立特行并不妥协,这就是社会性的不成熟。另一个兰州大学的同事就紧紧跟着书记,很快得到提升,最后人员更替,也爬不上去,辞职当律师去了。我工作两年后请假游荡社会了,直至清理“吃公饷”问题时辞职。
在社会游荡了8年依然一穷二白,工资在当时算高的,就是没有想法,率性而为,天天乐呵呵的。
我晚婚,在媳妇怀上大儿后,突然就降临了责任感,什么都没有,物质压力很大。这时我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物质问题。
这时,我和一个公司协商了一个技术服务,我完成技术内容,协助他们谈判一个项目;后来项目谈判失败,公司也撕毁了和我的协议,不给钱。但技术内容获得对方的认可,收入全被公司给独吞了。因前期谈判我全程参与,我把所有人的心理逻辑全部分析了一遍(以前从不分析别人),然后千里走单骑,开始布局。项目其实已经定给当地某顶级公司,而我通过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做成了一个“势”,激化了当地公司与业主的矛盾与互不信任(都是阳谋,当地公司确实狂妄),最后关键是把第三方决策者推到了“孤家寡人”的境地,强行决策是可以的,但风险太大。在好几个月的最后关头,我拿到了项目,拍板当日我儿子出生,先回北京然后第二天飞回老家看孩子,待了一天就回京了,后继事多。
整个过程中,全是阳谋,正正当当做事,关键是把握不同身份不同角色的心理逻辑,然后穿针引线。因竞争对手散布大量关于我的谣言,我也难免愤怒,也制造过一个谣言,就是“无意间”制造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我口拙,用最朴实的话语,但在那帮聪明人的脑袋里会发酵的,确实起作用了,只有我知道。虽然是反击谣言,且很隐蔽,无法求证,但还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最后再没做过。
我不会客套,酒桌上木讷无言,那些套话我怎么都记不住,是一个社交比较弱的人,喜欢宅,也喜欢玩,但不喜欢交际,我做成的事却是被认为是不可成功的事,我每次分析都给媳妇分享,告之有百分之几的可行率,很多个百分之几就都通过了,随时可能终止出局。
好几个手下的人员都被我带出来了,事终我不和他们联系,整个项目知道我是老板的人很少,管理层都不知道,我就是个“老板”喜欢的技术员,被带着参加所有会议。
我的本性就是消极的,没有做事的欲望,我其实也有理想,但我的基础差得太远,所以就淡淡地生活。
每个人的“道”不同吧,我是被社会裹挟的,但我坚持自我性,教育孩子也把这个列为首位,但社会通用规范要遵守。
【 在 weddingband 的大作中提到: 】
: 挺好的,我愿意学习你更高级的优秀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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