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国内的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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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defeatyou 的大作中提到: 】
: 没那么夸张吧
: 我上北大那年，北大和维也纳大学结成友好学校，开学典礼，对方派了4个大学生，表演了一首弦乐四重奏，当时我就想，是不是维也纳大学，随便拉几个人就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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