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这事，学徒制对学生来说肯定好过流水线，当然前提是师傅合格。所以如果自己能指导，那让孩子自学+个别指导的模式肯定效率最高，个性化教学嘛；如果自己都搞不明白，那还是两思算了，至少在流水线里面算是靠谱的。

研究生选导师其实也是一回事，在大课题组当流水线螺丝钉，到毕业大老板也没说过几句话，或者在年轻老师手下但是能手把手的指导，各自有各自的优势吧。

其实有时候小孩自学效果不好，是因为国内的有些书就没考虑自学。比如，黄东坡里面有些答案写得非常简略；小蓝书里面某些不等式的证明，直接给出放缩的结果，但不告诉你为什么要这么变形放缩，如何试验和思考得到这个结果。本来是thinking backward，writing forward，结果这些书就直接给个答案writing forward，等着请个老师来教你thinking backward。其实大学教材更明显，老师上课喜欢选择国内教材，内容少好教嘛；但学生自学的一般喜欢影印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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