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 rpking4 的大作中提到: 】
: 自己偷偷看算了，居然有脸说出来

要有包容性
我觉得余华那个采访不错，说的有道理

如果真的穷，买不起正版，又想学习又想进步，买个便宜的盗版，作者出版商没挣到钱，但是道义上是赚到了
但是吧，如果没有穷到这个地步，还是支持正版，有助于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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