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学不学的事吗？
是你们要改变选拔方式的事
你们非要把比聪明的选拔方式
改为选后台的选拔方式
还说聪明的一定会出头
骗鬼呢

【 在 Itsraining 的大作中提到: 】
: 奥数有本事自学啊，没本事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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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PGZ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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