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家长教，女孩还要注意从前往后擦。不教怎么会呢，除非能看见大人怎么擦。
【 在 invisalign 的大作中提到: 】
: 会擦的 是家长自己教的还是自己会的？我们5岁半了 还不会自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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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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