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行选了俩地方都没有，也不知道剩多少，转战其他银行了
【 在 zitianyi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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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行傻逼，连剩多少都不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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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zSMTH@MI 8 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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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NOH-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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