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菠菜的涮钱渠道？
不懂啊？
【 在 huangjiatao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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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朋友圈，以前收 视频会员的，都不专心倒卖视频会员了，以前 撸羊毛的 公众号，现在也不专心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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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疯狂的 倒卖电费。。。并且都是大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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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说一下这个渠道。。最早之前有人说是 花~贝tao 现的，这个明显不成立，花~贝 不会这大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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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LYA-AL00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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