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叫个美女冲你甜甜地笑一下，不也得费一大把力气。


【 在 CCAV (建国后成精的妖怪) 的大作中提到: 】
: 柜台服务越差，产品硬实力越强。柜台服务越好，产品越拿不出手。工行和招行就是例
子。
: 正常人没事谁天天跑柜台？柜台再烂也是一次性的。但你手上用着的刷卡服务是永久
的。
: 很多人就是因为招行美女笑得甜就去用招行，简直是买椟还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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