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你实现记得@我

【 在 moneybox @ [DigiHome]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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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我发出一个字符A，能不能电信和联通都发出去，任意一个收到回复就算收到了？
: 这样就很完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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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 graceman 的大作中提到: 】

#发自zSMTH@MI MAX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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