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HCP协议可以支持分配给设备IP时指定多个网关，openwrt实现了这个支持，别的路由器系统不清楚。
至于客户端，win10接收到多网关IP是没问题的，版本太低的安卓手机好像不行。
不过好消息是，openwrt能给每个设备独立分配网关，例如某个安卓手机只给主路由网关IP，某个笔记本给3个网关IP，旁路由1最优先，旁路由2其次，主路由优先级最低。
某个新手机给2个网关IP，只有旁路路由没有主路由。
另外还可以指定某个设备只能直连，不能走科学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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