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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tosu 的大作中提到: 】
: 上午在外面接到退休老同事电话，让我去陪陪她。我有些为难，手上有几个案子比较急，我犹豫了一下。她说那就不用了，但又带着些哭腔。我赶紧答应她去请假。回公司路上打好了招呼，中午紧赶慢赶做了一些工作，丢下一堆活儿就去了她家。
: 到她家时有一个前同事已经在那边。她一个人坐在马桶上吐，后背的蝴蝶骨耸得老高，跟着颤动，她和我打招呼，让我帮她加点漱口水。一下午就一直在搀着她吐、倒水、帮着看着煮粥，看着她喝一点粥，扶着她躺在沙发上。她吐得厉害时，我帮她抚摸脊背，希望传递给她一点手温，让她
: 娣一点。她没有吐的时候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似乎睡了过去。我问她想不想听小说，我可以读给她听，她以前很喜欢看小说，可是她说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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