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谁说的
如果写了一把q，后面一定要开，否则等于没写
就像水浒写了半天哨棒，最后还是用上了
【 在 anowl 的大作中提到: 】
: 不好。干巴巴没意思，那就不是文学了。
: 文学不等于说废话和偏题，相反，文学正是要在表达上克服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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