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了一大部分。但我朝基数大，有效市场还是非常大的

【 在 bitbe 的大作中提到: 】
: 有次去天坛公园，公共厕所，保洁刚换上了一卷纸，一群老头老太太上去把纸卷完了，后面的老外都看傻眼了
: 天坛公园锻炼的老头老太太，很多有多套房，几千万资产，还是愿意在公测卷纸
: 这些老头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挨过饿，物资缺乏，老了不管多少资产，还是非常省吃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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