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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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hellohumand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有很多话儿,很多很多,装话儿地方(我给她取名话儿罐)有个极限,事实上很多什么都有自身的极限。憋了太多话,我会感觉寂寞,或许话儿罐会涨破。那时,我的神经会如五马分尸般四分五裂,这个景象想来虽有观看恐怖片的快感,但我更害怕它变成现实。
: 必须把话儿排泄掉。
: 我说,用声带用嘴唇,噼里啪啦,有时英语有时粤语更多时用汉语。我为我的话儿找一些听众,男生女生,男人女人。我把我的焦虑我的害怕我的快乐和他们说,说我很累工作家庭快把我压垮了,说我对于将来的不确定性感到恐惧,说我会在陌生人群中会感到害怕,还说发现一本好书和买了中意CD时的欢喜。但是渐渐地,我发现我总是夸大或缩小了我的情绪,我的嘴巴总是表达不好我心里想说的话儿。并且,这些人对我的这些话题一点兴趣都没有,莫如说感到不耐烦。当然,这些人没有义务做我话儿的垃圾桶。我没有幽默感,我的故事没有惊心动魄的情节。我不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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