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m.weibo.cn/1251560221/4825920059736929 波士顿大学Boston University(BU)的Dayuan Chen(陈大元)等在bioRxiv上传了一篇预印本文章引起了巨大争议。这个研究本身很简单,用SARS-CoV-2原始型作为骨架,选用了Omicron BA.1 Spike基因,构建了一种嵌合活SARS-CoV-2病毒。这种工作在疫情前非常普遍,但在疫情后变得很敏感。目前NIH目前要求凡是获得NIH经费的实验室进行类似致病活病毒研究必须申报并公示。虽然该研究符合BU生物安全管理规定,但该文章通讯作者巴基斯坦籍助理教授Mohsan Saeed并没有向NIH申报也没有公示,在经费申请中也没有提及这项研究。
其实BU这篇bioRxiv文章所涉及的工作是个技术含量极低的工作,它是为了论证野生型SARS-CoV-2一旦嵌合Omicron的Spike,其表型会介于两者之间,这点很好理解。Omicron Spike具有逃逸抗体的表型,而原始型病毒的其他基因可以介导原始型的复制特征表型,因此该嵌合病毒细胞毒性强于Omicron但低于原始型。小鼠攻毒实验中,野生型毒力极强,可导致小鼠体重减轻,出现症状,使小鼠100%死亡;Omicron不引起小鼠致死,不导致严重症状。而该嵌合病毒引起的临床症状介于两者之间,可使80%小鼠死亡。
构建嵌合病毒是疫情前的常规操作,很多嵌合病毒构建的分子生物学操作十分建议,受过几个月培训的本科生即可完成。Nussenzweig组构建过插入流感HA的HIV(
http://t.cn/A6oJJHuB),使其能够被流感抗体识别,但该病毒在理论上可经呼吸道传播。而最有名的嵌合病毒莫过于Ralph Baric和Shi Zheng-Li合作的SARS-CoV为骨架,云南蝙蝠冠状病毒RsSHC014 Spike的嵌合病毒,该文章发表在2015年Nature Med上成为了疫情后各种阴谋论的来源。
但话说回来,虽然嵌合病毒成了阴谋论来源,但我们目前依然应用大量的基于分子克隆操作去构建具有复制能力的嵌合活病毒,比如治疗白血病/淋巴瘤的CAR-T需要应用HIV改造的慢病毒载体将scFv基因转导入细胞;基因治疗镰刀形贫血的基因治疗需要使用插入靶基因的重组腺相关病毒AAV。这些都
【 在 biangan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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