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存派放开是因为他们知道代价不是他们自己
【 在 hotpear 的大作中提到: 】
: 你想多了，之前大部分共存派说的都是放开会有代价，新加坡香港台湾都是例子。放开只不过是因为撑不下去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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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ly two industries refer to their customers as 'users':
: computer design and dr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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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2 P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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