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性情中人，遵从内心
不过总感觉文人墨客过于感性，他们的判断未必正确
【 在 liufang1588 的大作中提到: 】
: 论范曾的事情。这位可不一般，发表过辞国声明。后来，又想回国。再后来，发表归国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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