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啥？
【 在 zuihutuderen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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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敢回答了，不懂了（就算懂说了也不算）  
: 只好推荐一本电力出版社的照三（照明设计手册第三版），我学时还是照二，但也可能不管多少专业院士也搞不定街头路边的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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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此人已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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