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怎样算银行家?
【 在 innisfreer 的大作中提到: 】
: 每周四晚都是部门同事的“drink time” (畅饮时光),对这样的社交活动靳小喜从来都是欣然前往,她像一块干涸已久的海绵一样吸收着西方文化,一开始的时候她根本无法听懂同事之间的笑话,尤其是印度阿三的口音让她抓狂,但是她能从同事们细微的表情变化和语调中捕捉到自己什么该大笑什么时候该调笑什么时候该微笑,男人都喜欢会笑的女人,这一点不分国籍。半年过后,靳小喜的英文听力提高不少,她也听懂了那些笑话原来和女生之间聊的八卦没什么区别,无非是谁开什么车,穿什么牌子的西服,瘦了多少或者胖了多少,去哪儿度假,偶尔也会听到一些部门的风吹草动,对于这样的消息靳小喜并不会掺和太多,笑笑就好。可是今天靳小喜并没有参加部门聚会,下班之后匆匆收拾一番就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她要去相亲。
: 在美国,华人的圈子很小,虽然靳小喜深受阿三哥的喜爱,但是靳小喜的肤色偏好导致她只喜欢白人。不是没有被白人追过,那些也只是露水情缘,他们可以带她去米其林餐厅吃牛排喝红酒,去百老汇听歌剧,让她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就是欲**********望都市里面的凯莉,在纽约这个新的战场开疆扩土无所不能。可是这样的约会通常持续不了几次,搭讪开始,上******床结束,偶尔*****性*****趣相同的多约几次,也不会再有下文,结婚似乎遥遥无期。持续时间最长的是一位来自伦敦的银行家,他去过中国,在上海呆了两年,会说简单的谢谢你好,自认为懂中国,也懂中国女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靳小喜很快乐,但是这种快乐让她觉得不真实。直到某天靳小喜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她和银行家在一张长桌上用餐,餐桌上有白玫瑰和银质烛台,仆人一轮又一轮的上菜换餐具,除了偶尔的刀叉声外,没有人说话。正在这时从天而降的张超美拉扯着靳小福一脸开心的朝银行家走去,靳小喜被张超美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眼看张超美已经眉飞色舞的和银行家攀谈起来,靳小喜不敢去看银行家的表情而是夺门而出,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外跑,但是却怎么都迈不开腿,那种浑身使不上劲儿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梦醒之后靳小喜惆怅了好久,她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觉得和银行家在一起的快乐是不真实的,于是接下来的几次约会都有点心不在焉,做********爱也是草草收场。不过就在靳小喜为自己的出身苦恼的时候,银行家也成功的把靳小喜变成了前任,他结束了在纽约的工作,邀请靳小喜吃了一顿龙虾大餐并送上一个淡绿色的盒子,他双手十指交叉面带微笑的看着靳小喜打开这个盒子,他说这四叶草的项链会带给你幸福,我的东方美人。靳小喜心想我要和你结婚我要你带给我幸福而不是项链带给我幸福,可是最后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笑着接过了礼物,然后出于礼貌两人又欢*****好了一夜,靳小喜自我感觉发挥比前几次要好。第二天银行家就飞回了伦敦,当他在飞机上横跨大西洋时,靳小喜***赤****裸******着*****身****体站在酒店的镜子面前,认真的审视着自己浑圆的***乳****房和锁骨下方忽明忽暗的红色四叶草,她莫名其妙的想起了玛丽莲梦露的一句话:“It's not true I had nothing on. I had the radio on.”
: 是啊,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不是还有一条项链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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