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谁说发出的邮件石沉大海。逻辑上，那两个体制内电视台有人给了times因为良心过意不去
【 在 Dogfight 的大作中提到: 】
:    蒋写email发的是中央4和凤凰卫视。
:  
:    times 是从别的渠道拿到消息，对他采访后披露 ，才引起观众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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