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有争议很正常
好多生物基本问题都说不清
比如获得性状到底能不能遗传
【 在 fanzitao 的大作中提到: 】
: 张广发：我事后分析之所以会感染冠状病毒，应该是结膜传染
: 蒋荣猛：冠状病毒能通过寂寞传播的概率极低，sars,埃博拉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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