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国家有没有行动引导，就像基础研究一样。资本都趋利，生物安全对投资者来说确实很难像互联网等挣钱来的快，是个长期的工程。
【 在 balrog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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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多了，群体记忆没多长，半年不到就没人理会生物安全的事了，不出2月就开始为杀医生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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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xsmth (iOS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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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8 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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