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接触他们
【 在 zhuxiaozhu 的大作中提到: 】
:lucky u, 本青的导师就是那种苦干的类型，虽然跟本青打过仗，but have my resp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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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很多教授，特别是社科类吃gwy补贴的，说不好听，就是出来卖的。本青接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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