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天性如此，很难改，顺其自然吧。这种要是成功了会很厉害。
【 在 QuickLinks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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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儿子到没有这么过分  
: 隔天还去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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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咕噜唧，布思考斯星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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