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不低头的代价是精神攻击儿子。

儿子不能攻击妈妈，也不想制造一个新人来当攻击对象，于是只能攻击自己。立即自杀既不可能，于是只有缓慢自杀，也就是自毁。

【 在 QjjQc 的大作中提到: 】
: 自杀也算是对命运的一个交代吧  苦成这样
: 不过他妈没向命运低头，比他出息多了
: 【 在 evilpig 的大作中提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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