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分子也可以如是说，为自己洗脱罪孽
【 在 wholeholes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事，只能说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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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说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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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还有社会性，和动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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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强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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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调动物性，那就是风流天下，基因全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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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调社会性，那就是一夫一妻，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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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之间的过度，对应的是全球几十亿人口的个性化选择。。。。太多了，啥样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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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人，也有烦恼。。。。哈哈哈

来自 NOH-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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