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说了,我说的是一种可能,还有没有其他可能,我无法判断,所以不做什么判断,本身除了时间短,也没有其他值得诟病得
我只是站在旁观者角度看待这个问题,而你显然带入了受害者角度,容不下不同的意见和更多得可能性。实际上各种反转得事件多了,着急站队毫无意义
【 在 grace2011 (涌动的岩浆)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个离奇的假设,你自己觉得站的住脚吗?你身为男性,不自觉就替渣男辩护罢了。但凡有点逻辑的人,看那个渣夫的自辩,如果他家真这么新潮,他能不提一句?说我亡妻是个时髦人,是个胸怀特别宽广的人,她病重之时都开始替我找人了,我们的家庭关系不是你们能理解的。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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