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水也要有风格。

【 在 ape 的大作中提到: 】
: 莫咬文嚼字，就是灌水
: 【 在 JaneTong 的大作中提到: 】
: : 你看，我绝不会对“中外普众道德底线”这个话题发表看法的，因为我有自知之明啊，我前面说了，这个话题太大了容易hold不住，又是“普众”又是“底线”，我自认我的阅历不足以下定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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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最水木 for iPhone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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