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港，我自己的叔祖，其实也就三五个，由此衍生的各种姑婆，姑婆的后代，我都理不清其中的辈分。竟然还有人试图去考证和自己毫无关系的红楼梦中各种人物的关系，并美其名曰红学，还大言不惭地到处宣称要从中分析出兴亡更替的智慧。我去台买了个表。曹公要是不写作，闲着去跑跑步，种颗树，或者跟着传教士学点勾股定理，微积分估计他的脑壳应该是盛不下，没准能给后人带来更多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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