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师都很认真负责,想想我们这些调皮捣蛋的家伙,不知道让他们生气过多少次。那时候确实小,很多动作不注意就会伤人,然后被同学扭送到班主任处告状。
比如,体育课上,下课了往回走。 路上有个树枝,我拿起来当剑挥舞。
压根就没脑子,根本不想周围有没有其他人。不防张超在我旁边,一下打到眼睛上了,很快就被同行的同学一起押送至老师那里去了。还好人家眼睛没事,且张超也是我好朋友,对我也是容忍度高一点。
还有很多次我“欺负“同学,都得靠杜老师给评理。那会,我是真够捣蛋的。比如前面同学回答问题,我偷偷把他凳子撤了,让他摔个屁蹲。 女同学新衣服上被我不小心喷上了墨水。 有一个阶段,基本上每隔一两天都有家长来我家找我妈告状。还好事情都不大,我妈倒是没咋收拾我。 她抓我学习比较紧,考试前三名的话一般没事“再接再厉”就行;3~10名会被说一顿,要是10名开外,那就要挨揍了,挨揍之后还会带着我出题,做题。
杜老师当时要求我们每天写日记,每天会交上去,应该坚持了一个学期吧。 保留到我小学毕业的一个小日记本。 现在觉得好怀念,小学时那个笔记本还在,后面已经被老妈处理掉了。我现在想找一本我之前用过的书啥的,都没了····
那次野炊(应该是在三年级),是我们那里很稀少的团体活动。 其实就是各自准备一些吃的喝的,野外可能用的上的东西,大家一去徒步去离我家有个1~2公里的地头的树林带里,挖坑,放锅,“做饭”。
头一天,老师给大家分了不同的小组,分配了大家第二天各自要带的东西。我需要带火柴和锅铲,我还郑重其事的记在了本子上。 结果,第二天忘了个干净,要点火做饭时,才发现我们小组没火柴,没锅铲子,大囧。又找其他小组拆借来才得以成事。
大家带了简单的熟食,烧饼、榨菜、罐头等等。 不一会就结束了,合影留念后大家各自返回学校或直接回家(这也是我现存的唯一一张和杜老师及当时小组同学的合影)。 返回途中,树林带里面,斑驳的光点下,大家三三两两一路走一路唱歌。这次分工协作,还是很有意思的。
返回学校各回各家时,那会走路还真挺累,现在都记得当时虽然心情不错,但是走在树林带里面腿挺沉重的那种感觉。 这种无忧无虑,现在看来,好珍贵。
还记得一位老师是郑老师(郑端富or福),个子挺高,人挺黑。是教我们劳动课还是劳技课的,其实就是手工课,我很喜欢上手工课做东西。不仅要学会,还能从中学会一些科学道理,非常好的一门课,可是就上了一两年,后面就没了; 后面都是把材料给我们发下来,让我们自己回家做了。潜望镜是最有用的,拿着到处在墙拐角处东看西瞅的,哈哈哈。记得这个课是在周五最后一节,做完后就刚好带着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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