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洞悉人性的作家能不知道胡是个什么货色？然而渣男使人快乐，为了肉体的欢愉弃民族大义于不顾，即便落得王佳芝的下场也不值得同情
【 在 larkbaby 的大作中提到: 】
: 一直觉得张爱玲挺可怜的
: 发自「今日水木 on LIO-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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