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杜后来的骚操作所透露出来的人品，杜是个见一分小利就能杀人的人

【 在 yiran2000 的大作中提到: 】
: 嗯，之前不是有人说当地医院勾结产妇不肯承认
: 乙肝携带不是致命的事儿，为了这个换别人家的孩子，总觉得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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