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学科发展有什么关系,数论的大部分定理能用在哪里基本是定论了。纯理论数学的成果要在实际应用中像相对论一样创造巨大的现实收益,需要大量的人巨大的长时间的努力。像张益唐这样对中国和生产都没有兴趣的人,不会参与这方面工作。丘成桐不一样,他对中国和生产都有巨大的热爱,行动力也很强。两个人一对比就看得出来,丘成桐再怎么批判中国人,批判政治,他始终是爱国的,他在努力改变他不赞同的。张益唐讨厌中国,他逃离,还选了一种最决绝的方式。
【 在 nirvanals 的大作中提到: 】
: 说能看出来就是搞笑,有能力规划学科发展的人比学科大牛都重要,现实恰恰是没有。
--
FROM 117.136.0.*